诸葛亮手臂长,诸葛亮长得帅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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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长八尺,面如冠玉,头戴纶巾,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描写的是谁?有...

诸葛亮。
身长八尺,面如冠玉,头戴纶巾,身披鹤氅,飘飘然有神仙之概。 头戴纶巾,身披鹤氅,手持羽扇,有时坐一辆四轮小车。身长八尺,每自比于管仲、乐毅,容貌甚伟,时人异焉。
亮少有逸群之才,丰神飘洒,器宇轩昂,英霸之器,身长八尺,容貌甚伟,时人异焉。头戴纶巾,手持羽扇,正凝神沉思。身似神仙,貌比宋玉,真乃当世高人。

诸葛亮身高多少?

据《三国志·诸葛亮传》记载,诸葛亮“身高八尺,犹如松柏”。
远古时代“布指知寸,布手知尺”
商代,一尺合今16.95cm,按这一尺度,人高约一丈左右,故有“丈夫”之称
周代,一尺合今23.1cm
秦时,一尺约23.1cm
汉时,一尺大约21.35——23.75cm
三国,一尺合今24.2cm
南朝,一尺约25.8cm
北魏,一尺合今30.9cm
隋代,一尺合今29.6cme
唐代,一尺合今30.7cm
宋元时,一尺合今31.68cm
明清时,木工一尺合今31.1cm,裁尺,明代34.1cm,清代35cm
照这么算,诸葛亮1米9还多!

诸葛亮的外貌有哪些特征?

诸葛亮外貌描述:
身长八尺,面如冠玉,头戴纶巾,身披鹤氅,手持羽扇纶巾,清秀儒雅,飘飘然有神仙之般。

诸葛亮的外貌描写?

身长八尺,面如冠玉,头戴纶巾,身披鹤氅,飘飘然有神仙之概。 头戴纶巾,身披鹤氅,手持羽扇,有时坐一辆四轮小车。身长八尺,每自比于管仲、乐毅,容貌甚伟,时人异焉。
亮少有逸群之才,丰神飘洒,器宇轩昂,英霸之器,身长八尺,容貌甚伟,时人异焉。头戴纶巾,手持羽扇,正凝神沉思。身似神仙,貌比宋玉,真乃当世高人。

三国演义中诸葛亮骂王朗的台词是什么?诸葛亮骂街当属第一

三国演义中诸葛亮骂王朗的台词是什么?诸葛亮骂街当属第一

王: (两军阵前,拱手)来者可是诸葛孔明?

诸葛:(扶扇拱手)正是。

王: 久闻公之大名,今日有幸相会!公既知天命,识时务,为何要兴无名之师?犯我

疆界?

诸葛:我奉诏讨贼,何谓之无名?

王: 天数有变,神器更易,而归有德之人,此乃自然之理。(曹真在旁点头)

诸葛:(羽扇遥指)曹贼篡汉,霸占中原,何称有德之人?

王: 自桓帝、灵帝以来,黄巾猖獗,天下纷争,社稷有累卵之危,生灵有倒悬之急,

我太祖武皇帝,扫清,席卷八荒,万姓倾心,四方仰德,此非以权势取之,实乃天

命所归也!我世祖文皇帝,神文圣武,继承大统,应天合人,法尧禅舜,处中国以治万

邦,这岂非天心人意乎?今公蕴大才,抱大器自比管仲,乐毅,何乃要逆天理,背人情

而行事?岂不闻古人云:顺天者昌,逆天者亡。今我大魏带甲百万,良将千员。谅尔等腐

草之萤光,如何比得上天空之皓月?你若倒戈卸甲,以礼来降,仍不失封侯之位,国安

民乐,岂不美哉?

诸葛:(狂笑数声,扶扇而答)我原以为你身为汉朝老臣,来到阵前,面对两军将士。

必有高论,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!我有一言,清诸位静听。昔日桓帝、灵帝之时

,汉统衰落,宦官酿祸,国乱岁凶,四方扰攘。黄巾之后,董卓,李榷,郭汜等接踵而

起。劫持汉帝,残暴生灵,因之,庙堂之上,朽木为官;殿陛之间,禽兽食禄。以至狼

心狗肺之辈汹汹当朝,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,以致社稷变为丘墟,苍生饱受涂炭之苦

!值此国难之际,王司徒又有何作为?王司徒之生平,我素有所知,你世居东海之滨,

初举孝廉入仕,理当匡君辅国,安汉兴刘,何期反助逆贼,同谋篡位!罪恶深重,天地

不容!

王: (手指诸葛亮)你……诸葛村夫,你敢……

诸葛:(愤而站立)住口! *** 老贼,岂不知天下之人,皆愿生啖你肉,安敢在此饶舌

!今幸天意不绝炎汉,昭烈皇帝于西川,继承大统,我今奉嗣君之旨,兴师讨贼,你既

为谄谀之臣,只可潜身缩首,苟图衣食,怎敢在我军面前妄称天数!皓首匹夫?苍髯老

贼?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,届时有何面目去见汉朝二十四代先帝?!

王: (手捂胸口,颤声)我、我、我……

诸葛:(大声斥责)二臣贼子,你枉活七十有六,一生未立寸功,只会摇唇鼓舌!助曹

为虐!一条断脊之犬,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,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 *** 之人!

王: 你、你……啊……(坠于马下,左右上前扶起,已死)

两军阵前骂死人,诸葛亮是否是三国时代骂街第一高手

在古代文风盛行的时代,骂人通常已经变成艺术。而在整个中国历史,骂人能骂到最高境界的,无疑是三国时代。当然在现代,我们还是不提倡骂人的,但提倡下面三位如此有技术的骂人。

1、祢衡骂街挨千刀

在中国古代,乃至现代,通常骂人时都是先问候一下对方的先人,其中女性家属为重灾区,这个不解释。问候完对方先人后,便是人格的贬低,将对方化成不入流之流,再或者就是恶毒诅咒。就像如今的西方,美国NBA的库班曾诅咒基德场均15次失误。。。。。。

这种骂街方法非常好学,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,全人群全年龄段都可脱口而出。然而由于技术过于粗糙,非常容易拉仇恨,比如三国时期的祢衡,最后挨刀剐。

祢衡(173年——198年),字正平,平原郡(今山东德州临邑德平镇)人。个性恃才傲物,却和孔融交好。孔融著有《荐祢衡表》,向曹操推荐祢衡,但是祢衡称病不肯去,曹操封他为鼓手,想要羞辱祢衡,却反而被祢衡裸身击鼓而羞辱。

后来祢衡骂曹操,曹操就把他遣送给刘表,祢衡对刘表也很轻慢,接着骂刘表,刘表又把他送去给江夏太守黄祖。到了黄祖那里,接着骂黄祖。。。。。。然而黄祖是个粗人,不像曹操般奸诈,更不像刘表般温文尔雅,一怒之下砍了祢衡。平心而论,祢衡有才,但因为无止境的骂人而身首异处,着实可惜了。

2、陈琳骂街治曹操头痛

陈琳擅长撰写章表书檄,风格比较雄放,文气贯注,笔力强劲,在当时与阮禹齐名。陈琳写出了不少公文名篇,代表作有《为袁绍檄豫州文》。就是这篇《为袁绍檄豫州文》,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,反而治好了曹阿瞒的头痛病。

曹操身体患有旧疾,正犯病难受呢,这封檄文就到了,曹操打开一看,看的是冷汗直流,身边的人以为曹操要发怒,结果曹操大吼一句“好文采”,出了一身汗,曹操的病情竟然也得到了了好转。估计这也是陈琳预料之外的吧,骂人的目的没达到,反而帮人家把病给医了,陈琳表示很羞愧。

“操便放志:专行胁迁,当御省禁;卑侮王室,败法乱纪;坐领三台,专制朝政;爵赏由心,弄戮在口;所爱光五宗,所恶灭三族;群谈者受显诛,腹议者蒙隐戮;百僚钳口,道路以目;尚书记朝会,公卿充员品而已故太尉杨彪,典历二司,享国极位。操因缘眦睚,被以非罪;榜楚参并,五毒备至;触情任忒,不顾宪纲。又议郎赵彦,忠谏直言,义有可纳,是以圣朝含听,改容加饰。”(部分原文)

后来袁绍战败,曹操俘获陈琳时并未怪罪与他,反倒是受到重用,可谓是骂人骂出如此高的境界,更佩服曹操的气量。

3、孔明两军骂死人

相比祢衡骂人骂死了自己,孔明作为三国中的绝对高人,骂人直接在两军之中取了对方首级。没错,就是孔明骂王朗,如今不仅仅是文学,已经过非常多的戏曲进行演绎。

诸葛:(大声斥责)二臣贼子,你枉活七十有六,一生未立寸功,只会摇唇鼓舌!助曹为虐!一条断脊之犬,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,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 *** 之人!王: 你、你……啊……(坠于马下,左右上前扶起,已死)

王朗可谓是活得郁闷、死得憋屈啊!在此也奉劝各位看官,生活中有事多商量,少骂街呀!

请问诸葛亮未出茅庐的故事

第一章 像北辰星一样亮
1
坐落在隆中的一处小山丘,原本是没有名字的,后来人们称它作伏龙山或乐山,是因为那个名叫诸葛亮的人的缘故。东汉建安五年,诸葛亮二十岁了。“二十”是男子成年的岁数,按惯例,他除了“名”以外,还得有个与之相配的“字”,以便别人更亲密、随和地呼唤他。该起个什么字呢?诸葛亮又咂摸了一回“二十岁”,他张开双腿坐在山顶,膝盖上放了一架琴,这是非常放肆的姿势,假若不是独自一人,他绝不至于这样。
远处,夕阳在被点燃的云层里滚翻,绯红了天空,仿佛从至高的、神佛的宫殿里,洒落下无穷樱花。诸葛亮将手指平放在琴上,十指都生了茧子,隐约有些疼痛。耕种——换了五年前,诸葛亮一定会把它看成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,他是太山郡丞的儿子,尽管父亲早亡,但叔父诸葛玄也是有名望的士大夫,一向把诸葛亮几兄弟当作亲生孩子来照料,要求他们无论何时都不能没了读书人的气节:这种气节,至少包括不该卷起袖子,穿着短衣,一锄头一锄头地在田里觅食。但这件事,诸葛亮已经做了整三年:三年前,叔父也病故在荆州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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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场雨后,今年的收成又将不错了。”诸葛亮欣喜地想。这想法与对叔父的怀念纠缠在一起,令他觉得一阵滑稽。世事变化,哪里是常人所能预料到的?在故乡阳都,在那些穿着剪裁精致的小袍子,手里捧一卷《论语》,被父母抱在怀里,只念“子曰”、“诗云”就能得到广泛赞扬的日子里,谁能想到一次次的生离死别,正等着每个人?母亲的面目,诸葛亮记不清了,唯有她怀里清淡的栀子花香,常常在不经意时入了他的梦。梦见母亲会令诸葛亮悲伤,因为每一次,这个梦都以血色告终。桃花般的血点子溅开在雪青的床单上,母亲的呻吟,一声声弱下去,床单的另一面,一个光溜溜的、沾着血的婴儿被抱了起来。父亲眼里全是泪,他将孩子往诸葛亮手里一塞,说:“这就是你的三弟。”
三弟名均,诸葛均。
均一出生,母亲就死了。父亲亲自将她埋葬,在坟墓里留下了自己的位置。棺木入土时,父亲,那个矜持、温和的官吏第一次在人前落泪,他“潸儿”、“潸儿”地呼唤着再没了温度的、安安静静的妻子,哭着说:“用不了几年,不要多久,就能再见到潸儿,等等我吧,等一等我……”五岁的诸葛亮站在一旁,似懂非懂,他看看二姐怀里手舞足蹈、呱呱大哭的三弟,再看看从洛阳归来奔丧的大哥诸葛瑾与只顾拿手帕揩泪的大姐,心想,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?
墓碑上,用丹朱刻着“诸葛圭妻章氏潸潸之墓”,父亲在坟前坐了一年,直到坟头生出高高的艾草,他才将另一个女人娶进门,以照顾家里几个年幼的孩子;诸葛瑾在后母嫁入半年后,再次离家去太学念书,临行前他拉着诸葛亮的手,翻来覆去说:“爱护弟弟、照顾姐姐、尊敬父母……”因为担心二弟会对后母心怀疏远,诸葛瑾特别叮嘱:“要将母亲当作亲生母一样呀。”诸葛亮有一句没一句听着大哥的话,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头。
回忆令小山上的诸葛亮面露微笑。转眼十多年过去了,原先那个怔怔地望着母亲下葬、大哥登车的孩子,忽然变成了个丰俊的男子。三兄弟里,诸葛亮身形最为高拔,举手投足之间,与父亲也最像。不过,年轻人还有另一种轻悦的神气,是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。若论五官,诸葛亮其实更像章潸潸,星辰般的眸子黑黑亮亮,含着戏谑;薄唇按面相来说,是能言善道的,即便在争执时,唇边也挂着嘲讽的笑纹,叫人轻易没法与他生气。正因为这副样貌,善于相面的长辈们都说诸葛亮不是寻常人,说他断不会一辈子留在隆中,种一辈子地。
不种地,将靠什么生存呢?
不在隆中,又要到哪里去?
再有几个时辰,年轻人就满二十了,这些纷纭的问题,与“该起个什么字”一起,纠缠他心、挥之不去。诸葛亮背靠山石,从怀里摸出封信,末尾处,工工整整地写着“愚兄诸葛瑾谨具”七个字。他再次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:
“二弟,来信收到。大妹处,有空你多去走动走动;二妹与均还要劳你照料,万须保重。‘起字’一事,我与母亲商议了,望你斟酌而定,不必与我的名字有所切合。二弟,想父亲去世时,你仅只八岁,此后家乡动荡,你跟随叔父四处颠沛,流落荆州,期间的苦难坎坷可想而知。我既没有尽到为兄的责任,又怎能以兄长的身份自夸?更不敢仗着年长几岁,就来干涉你的行为。只有一件事,母亲一直耿耿于怀,她牵挂着你已弱冠,成亲之事,万望莫再拖延。见到诸葛家后嗣连绵,于母亲来说,也是莫大安慰。此外,两个月前,江东孙讨逆(策)受刺身亡,其弟(孙)权受命为讨虏将军,统领数郡,我为人举荐而出仕,有了这份俸禄,就再不必担心母亲的衣食供养。”
诸葛亮将目光停在“孙”字上,一瞬间他捕捉到了些什么,但没及细想,就听半山腰传来“二哥、二哥”的呼喊。起身一看,有三人正往山上来。跑在最前面的,是个身穿布袍、一跳一跳的少年,眉目与诸葛亮颇为相似,只多出些稚气与乖巧;后面跟着一男一女,男子三十出头年纪,散着湿漉漉的、才洗过的发,腰间扎一根宽宽的带子,带上挂着玄黑的铁剑,他一走快,头发上的水珠子就甩到身边女人的面孔上,女子也不恼,嬉嬉笑笑地与男子聊天,脸上沾了水,就抹一把了事。
“三弟、二姐……元直兄!”诸葛亮笑着招呼。
原来这三人,正是弟弟诸葛均、二姐诸葛铃与好友徐庶。
“二哥,四处找你不着,铃姐说你一定在这里!”诸葛均拍手笑了。
“铃姑娘总是聪慧过人。”徐庶笑叹道。
铃眼珠一转,转身将诸葛亮的琴抱在怀里,胡乱拨了几个音,说:“诸葛亮么,还能在哪里?无非心血来潮,想要弹他那晦气调子,就自个儿跑山上来了。好啦……”铃把琴朝诸葛亮一扔,眨眨眼睛,“别再藏着掖着,徐先生可是苦巴巴专来听你弹琴的。”
铃一番话,说得诸葛亮苦笑不已,只得转面徐庶。徐庶也是一笑,说:“除了想听《梁甫吟》外,还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唱了才说,元直兄,先要二哥唱,要他唱!”均在一旁起哄。
天色渐暗,一镰新月停在柳枝上,将微微的、潮湿的光泽洒落小山。诸葛亮低头看看琴,又举目望望笑嘻嘻的三人,扑哧一乐,坐在青石上,搁好竹琴后,一边调弦一边问:“果真要听《梁甫吟》?”
“自然!”徐庶说。
“那可是丧歌哇……”诸葛亮又说。
徐庶哈哈大笑:“正要听这丧歌!”
“哦……也好。”
诸葛亮淡淡笑了,十指轻挥,一挥之下,乐声就像水从深井里冒出来,泛着清甜的活络。水流弥漫在深蓝色的天地间,飘荡开芬芳的哀伤,时而低回、时而高昂,前面一段他沉默无语,只将十指代为心声,徐庶、铃、均错落着坐在对面,均圆滚滚的眼里,忽然有泪水泛上。铃轻轻捏住三弟的手,《梁甫吟》是齐鲁之地的民歌,诸葛姐弟离家多年,这一曲埋葬死者的歌谣,一直藏在诸葛亮的手指里、唇舌间,跟着少年四方流离。它令他们整个儿的家乡,也被装入了小小的行囊中。到诸葛均忍不住要哭出来时,诸葛亮唱道:
“步出齐城门,遥望荡阴里。里中有三坟,累累正相似。问是谁家冢?田疆古冶子。力能排南山,文能绝地纪。一朝被谗言,二桃杀三士。谁能为此谋?国相齐晏子……国相齐晏子!”
前两句,诸葛亮唱得很慢,仿佛在凝望他回不去了的故乡,凝望山下累累的坟茔;接下来三句,节奏转快,那一段发生在先秦的死亡,似乎沉重到令他无法负担,以至于必须迅速掠过;到最后的自问自答,调子从急促又变回了缓慢,诸葛亮对原曲做了些修改,他反复吟唱了两遍“国相齐晏子”,像要坚固某个决心。徐庶望着眼前沉吟着、哀伤着的男子,不禁暗自唏嘘。待诸葛亮琴音渐息,喟然长叹,将手指重重一压商弦,剧烈地结束了整首《梁甫吟》时,徐庶才问:“梁甫吟在哪里?”
“那是泰山边的一座小山丘,传说为亡灵所居。”诸葛亮说。
“真有三位猛士的坟墓吗?”徐庶又问。
“没有。” 诸葛亮笑道,“多少年前的故事,即便有过坟冢,也会因为连年的战乱而被夷为平地。可《梁甫吟》流传了下来。像我们这样的人,日后又知会埋葬在哪里呢。只要生平之事被人记下一件两件,就足够了。”
诸葛亮最后一句话,说得有些落寞,徐庶刚想安慰他两句,却见诸葛亮先自失笑,他从袖里抽出条白丝帕,擦拭着琴弦说:“之所以爱唱这歌,除了曲调顿挫、音质纯净外,还别有原因。‘二桃杀三士’……歌里说的田开疆、古冶子、公孙接三人,是齐景公的勇士,为国家建立过大功勋,但越是功劳大的人,假若性情倨傲,对君主和国家而言,就越危险;宰相晏子在他们还没有造成危害时,设计将之杀害,究竟是对,还是错呢?”诸葛亮抬起头问,“元直以为如何?”
“仁者爱人。”徐庶简短地回答。
“二姐你说呢?”诸葛亮又问。
铃被诸葛亮骤然一问,怔了怔才说:“只望家里别有三猛士般桀骜的弟弟,也别有晏子般狠心的哥哥。国家就像一个家,太太平平才好。”
“天下之太平,不是二姐想想就能得到的。”诸葛亮笑着说,“假若我是晏子,恐怕也要那样做……虽然伤感、负疚,却一定会那样做。”诸葛亮这种将自己放在晏子的位置上考虑问题的态度,若被别人听到,又要笑话他自大轻狂,所幸徐庶是他至交,从不小视诸葛亮的才华与抱负,在徐庶看来,假若隆中只有一人可以流传青史,那人一定是诸葛亮。不过,一个像晏子那么残酷的、在历史上写下名字的人,岂非有些可怕吗?徐庶心惊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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